一個人,獨自喜歡看著天空,尤其是黑夜裏的星星。眨著眼,遙望著、歎息著七夕的日子總是一番思念的滋味。那銀河的天際中,茫茫無邊,哪顆是自己呢?那是小時候夏天的晚上乘涼的想法,手中搖著芭蕉扇,就像個數星星的孩子。
一個人,獨自喜歡看著天空,尤其是月色皎潔的浮華。傾注一瀉,亮透徹到有了影子,月亮走,我也走,送到橋頭在耳邊想起了。月兒圓了,星星暗了,躲起來了。要是枝頭還有鵲,真的便是恨別鳥驚心。都是那月兒,捉弄著長久的夙願
NuHart。
一個人,獨自喜歡看著天空,是那月如鉤,星下弦的轉盤。月兒掛在天空裏,下麵有一顆星星閃爍著。如眉間綻放秋波,還有一絲微笑的朦朧,嘴角點上了朱砂痣。偷偷變換著的臉蛋,卻笑了。知道了鬥轉星移,萬般變幻,蒼茫的大地上,竟是滄海一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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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人,獨自喜歡看著天空,早上的陽光帶來一天的好心情,就祈禱著不要下雨。那雨打的滋味,仿佛是四季的色彩。若是春,那是綿綿的惆悵,朦朧中霧氣騰騰。若是夏,那是隆隆的發潰,急驟中傾盆凜凜。若是秋,那是絲絲的波紋,墜落中沉著甸甸。若是冬,那是厚厚的飄灑,飛揚中銀妝茫茫。就是雨,蕩滌著塵埃,便是中原、邊塞、大漠。一場離別,能輾轉著的四季的輪回,於是一個人響指,想起了千年的奚琴,萬年的簫。
響指,那是在大唐,洛陽。牡丹花開,嬌豔,宮廷裏池閣,貴妃醉酒。那紅牡丹,豔麗著,長袖浮動著,飄著月兒圓了,空對影。長樂編鐘響起了,叮噹著的,輕著點擊著,池閣水不自流,總是歎息著花好月圓,豈料竟是一場空夢
康泰。
響指,那是在邊塞,烽臺。大風起兮,雲飛,黃金穿甲,帳中盤旋。那沙場點兵,汗血寶馬,馳騁著,英雄豪傑,一身俠義風骨。氣壯山河,蘇武牧羊就等著出關,邊塞的烽臺不再硝煙彌漫。而當年的公謹不會遙想當年小喬出嫁,仍是雄姿英發,豈料竟是人生如夢啊。
響指,那是在大漠,帳篷。孤煙直,長河落日圓。那是出塞了,沒有羌笛怨楊柳。那是在帳中,先祖正拉著奚琴,胡樂聲起。篝火,晃蕩著彎月,手拉手,唱著酒歌。那弦子,揚起了,仿佛駿馬奔騰,來到青青草原,那是天堂。騎上馬兒,揚起鞭,趕著,耳邊總是回蕩著那絲弦,扣著心,不離心。迎頭趕上了,對面的吹著笙簫的小牧童,那是千年等一回,那是一個動人的故事。穿越千年的時光,才知道了那絲弦原來是二泉映月,成了主角,替代了原來的簫。
響指,二泉映月,回聲裏是簫。穿越時空,後人說千年二胡,萬年笛。原來就是先祖帶來的奚琴,本名叫胡樂,當作了笙簫的配樂。如今,都相反過來了,那二泉映月,青石板,都是月光傾注一瀉,琴聲悠悠,人在天涯,一聲簫
NuHart。
響指,穿越時空——千年胡萬年笛。
千年驚風奚琴揚,
沙場美善胡樂響。
彈指飛箋人未央,
萬世洞簫絲弦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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