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醒來,陽光和煦的灑落在窗前,影影綽綽的樹影似流水般映在被角,輕輕撫慰著我的臉,明媚而溫暖。小鳥在樹梢上啁啾,唱著美妙的歌曲,輕叩著我的心扉,將我從美夢中叫醒。喜歡這樣平淡的時光,美好而淡然。
晨起,去陽臺,就是無意中一瞥,我頓時心裏一顫:那棵幾乎被我放棄了的菊花,嬴弱的小小身條竟頂著簇簇的粉意,露出玫紅的花蕊,半遮半掩,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,猶抱琵琶半遮面,雖沒有琵琶,卻似一個嬌中帶羞的小姑娘,尤其是含苞欲放的
風疹花骨朵,在綠葉的襯托下,顯得格外嬌美。心中立刻湧上無限的美好,因為明媚著,所以溫暖。
每天行走於車水馬龍之中,冰冷的鋼筋水泥,直聳雲天的高樓,生硬的都市叢林。從棲木而聚到山洞群居到壘起第一個所謂的“家”,污濁的空氣、喧囂的噪音、狹小的視野,讓人們不知所措。在為生存疲憊奔波的間隙裏,那座安頓心靈的建築身處何方?久違的歡樂笑顏難道只能成為記憶中的散落的碎片?城市越來越進步,工作環境越來越高檔,我們生存的環境離太陽星星也越來越親近,真真有危樓高百尺,手可摘星辰的感覺,一座座鑲金貼銀的高樓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,它們把一片藍天撕裂成了無數的小方格,站在窗前只能看到一棟棟直聳雲天的高樓。穿著光鮮的美女。妝容嫵媚繚繞,甚是美麗,可是面若冰霜,令人望而止步,偶爾一個媚眼飛過來,亦是不屑的一瞥,令那份賞心悅目的
鋁窗顏色喜悅頓時跌入了低谷,心如浸在了冰水中寒涼。然,在小巷的街角,賣紅薯的大姐,一個很和善的女人,每次路過都是那麼的笑容可掬,如姹紫嫣紅之間的一顆喇叭花,獨自明媚著,合著烤地瓜的醇厚的香味,溫暖了一撥又一撥的過路人,止步,逗留。如此,明媚著,便是溫暖。
有一次深夜,一個人坐公車回家。夜深人靜,路上行人稀少。只有公車站邊上有幾個行人,他們等著最後一班回家的公車。終點站到了,我走下車。不遠處的巷子裏的那家南京餛飩,還在營業。走進去要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,抽絲剝繭似地吃起來。對面坐著一對情侶,你喂著我喂著你,吃得美滋滋。他們吃的不是食物,而是一份沉甸甸的愛情與幸福。旁邊坐著一位少婦,懷抱著一個孩子,她吃一口給孩子喂一口。做母親的
韓國護膚品喜悅無以言表。他們身份不同,卻都鍾情這煙火很濃的生活。而更忙碌地就是南京餛飩的店主,他們從早忙到晚。這是一對衣著樸素的夫婦,他們做人厚道,處事誠實,一是一不會變成二。他們的生意很好,女的負責包,男的負責煮及收錢。彼此分工合作,配合默契,共同進步。沒人的時候,他們聊扯天下大事,面帶笑容。這是一對貧賤夫妻,卻生活得快樂無比.他們沒有華麗麗的羽衣,沒有高貴典雅的生活,他們不豔麗照人,但是就是這份樸素的明媚滋潤了他們的愛情,使他們成為彼此的唯一與關懷。給每一位客人帶來了溫暖,溫暖自己,溫暖他人。
每次歸家,父母經常半是數落半是憐愛的瞅著我嘮叨:“傻閨女,都是當媽的人了,還這般愚鈍,什麼時候你才能變得圓滑一點,變得善於處理人際關係那?你看看誰誰誰、、、、、”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偷偷的笑著跑開,其實,我想說的是我單純,我愚鈍,那是因為我的心底始終為自己保留了一份純真,我不想讓自己活得太累,我只想如一朵樸素的野菊花那樣,明媚著,便是溫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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