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者ブログ

[PR]

×

[PR]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。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。

春末,那一簇淡紫色




美麗的花朵落於一地,透著淡淡的紫色。

我驚異於這份淡淡雅雅,曾無數次徒步往返這條路,居然未曾發現這般的秀美與雅致。春日裏萬物一切都是欣欣向榮,時已春末,公園的草坪裏,草兒們開始了茁壯的生長,不知名的花兒透著淡淡馨香,春風吹過,芳香四溢,勾了人的魂魄。我情願將眼閉去,任春風盡情的拂面,情願睡於草坪,讓青草的氣息頃刻融入Diamond water我的身心。

看著這一地落英,一絲傷感湧入心頭,莫名的淡淡的,這傷感裏分明是幾分不舍。是誰無情的蹂躪了這美麗的紫色精靈,給生機盎然的春末蒙上了一層陰霾,撿拾起尚還馥鬱芳香、嬌巧迷人的紫色花朵,仔細賞來,卻又欣喜於它的精緻,雖然脫離了孕育於它的大樹,花瓣不再直挺,略枯萎收攏,儘管如此,卻無法將它的端莊秀麗掩蓋。一朵、二朵、三朵、四朵……無數的花朵靜靜的鋪滿我腳下這片土地,因著它的美麗,所以我不忍去踩踏,即使這條路是我必經之地,我也寧可繞行於車流穿梭的公路上。

我努力找尋曾經供養這美麗花朵的植株。終於,我發現了,是一棵高過於六層樓的參天大樹,足有二十多米高,它粗壯的根基,枝節縱橫交錯,枝椏上嫩綠的葉子還未長過手掌般大小,紫色的花朵一朵朵簇擁在了一起,組織成一簇簇更大的花團,啊!好美,原來這是一棵梧桐樹,那嬌豔花朵是梧桐花。或許是我長久的被****所迷,將我心中的春無限放大到了曠野,伸遠到了公園裏那嫩豔的花兒上,卻未曾看到近在咫尺的這般秀美****——亭亭玉立的梧桐花。

北方的春本就很短暫,匆匆的時光更加無情的催促春悄然離去,當我才發現身邊這觸手可及的美麗時,春只剩下了一個小小的尾巴給我。我的心再次滋生出了些許感傷,不想讓這番美麗一天天,一點點的離去,再離去!或許梧桐花垂憐人們經冬一季的蕭條,在早春的寒意中,打出花苞,再經春光的照射,春雨的洗禮,然後綻放出它可貴的嬌豔。

樹上的梧桐花與落於一地的梧桐花截然不同著,花朵在樹上,個個爭奇鬥豔,花形如一個個小花傘,又似於鈴鐺般,朵朵花兒花口朝下,卻也花香撲鼻,中間吐露出淡黃色的花蕊,簡潔的花形配以這淡淡的紫色,花高貴典雅,如一位品味不俗的凡間女子,在芸芸眾生中,形成了一道清雅而高貴的Diamond water氣質。

一直以來,只欣賞到這棵梧桐樹的高大,以及那長過手掌般大小的葉片,除了形成一個巨大的遮陰蔽雨好去處外,別無雅致美麗可談。而春日裏的它卻是這般地不同,在它粗大繼續蔓延的同時,卻又將一份柔弱的雅致奉獻於我,帶給我心靈上的震撼之外,更是視覺上更加美好的觀賞,我愛上了這棵梧桐樹,更愛上了樹上那淡紫色的梧桐花。

一陣春風吹過,花香四溢,途經的人們無不讚歎這份豔麗,個個臉上帶著幾分欣喜與愜意,或許這份愜意裏更多的是對生命的讚歎,對美麗的共鳴吧!而我,依然長久的佇立於此,我只想靜靜的與花朵同醉,只願這份美麗長久呈現於我的眼前,生怕自己一個眨眼的功夫,這份美麗便逝去,不再複來。

想來,那落於一地的花朵如果會低語的話,一定不是低吟的悲哀,因為在她們生命最旺盛的時候,她們早已把自己的美麗如煙花般燃放盛開,用最美的那一刻綻放帶給人們最美的禮物。雖然此刻它們飄落於大地上,等待著泥土的消融,將淡淡的紫色收攏,但是她們的心卻並不哀傷,因為在生命的輪回裏,這是必然的歸宿,只要曾經美麗的綻放過,那便是她們最美而光榮的使命,她們不會帶著遺憾悄然離開這個春意漸消的季節,她們的內心除了滿足外,只是多了一絲絲疲憊,而這份疲憊卻是因為曾經綻放用了極大的能量,現在的靜躺只是她們最好的休憩。

我不想再被這一絲飄落而憂傷,面對花兒,我只是一個平凡的途經者,在我三十多載春秋裏,也總是碌碌無為,並沒有花兒這般精彩鑽石能量水的人生呈現,內心感覺到了無比的自殘形穢,是花兒警示了我,在我有限的人生裏,應該如花兒般綻放出最美的一刻。

春風依舊不曾停止,梧桐花飄揺不止,一些花朵依舊陸陸續續的飄落大地,我只想讓春風輕些吹,溫柔吹,請給這些淡淡的紫色精靈們,更加長久的綻放時間吧!讓它們的生命更加光榮而美麗。

我快步走於梧桐樹下,伸出雙手,去努力迎接這些徐徐而落的梧桐花,一朵、二朵、三朵、四朵……隨後,它們慢慢的落於了我的掌心,依舊冶豔不曾枯萎,依舊是雅致而高貴的淡紫色,花蕊杏黃,啊!好美的梧桐花!

片刻功夫,我的掌心裏,地上落滿了這美麗的梧桐花兒。
PR

夜微涼,一紙回憶泛香


窗外幽靜的夜色汩汩流淌而過,漫過一地飄零的落葉,同樣漫過我的指尖,這一季的時光,微涼......

--題記

耳邊單曲迴圈著一首輕音樂,柔曼無比,便任窗外的DR集團夜色獨自繾綣,與風纏綿交織,譜就一首深秋的戀歌。天空湛藍無比,星子寥寥無幾,在廣袤銀河裏訴說著孤獨淒苦,風過,了無痕跡,只有一只鳥兒飛過天空,沒再回頭,劃痕也消失在身後。

從街上回來後便悵然所失,來來往往的人流擁擠著喧鬧的大街,卻沒有一個我熟悉的鏡頭。我曾對一個好友說,當我置身於人流如潮的大街,會有種想要逃跑的強烈想法。友沒有說話,我也沉默了,沉默的認同。很多時候便是如此,一個人擁著大大小小的事,在空蕩寂寥的空間裏,與時間作手無縛雞的對抗。當走到人流間,才發現竟是那麼格格不入,甚至怪異。

“靜以修身”難道不是如此嗎?一個人,一壺茶水,獨坐於閒暇時光,翻讀一部時光冊,安靜由己,從容有致。骨子裏便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,閑翻書卷,淡寫年華,雖然也曾鑼鼓喧天的熱鬧過,絢爛過,但心卻從未屬於過那裏。走過,那一站便成了記憶裏的風景;路過,兩岸華麗便沉澱進了歲月。唯有那一輪明月,依舊照著窗前人,訴說著幾千年來天上人間的陰晴圓缺。

陰晴圓缺的變換,天上人間的聚聚散散,一場宴席上賓客也好,坐守年華的不辭人也罷,在歲月面前終歸是弱小的。也許,很多緣分一旦錯過就成了永遠,就像這茫茫夜色埋葬了多少白日的塵煙,而又有誰能明瞭天亮後它們還能否再現?

毫無疑問,再這樣寫下去,秋就會很深了,而絲絲涼意穿梭於有限的空間,同樣,染涼的還有那一紙未及老去的芳華。

捧讀一本書卷,把夜讀的很深很深,也有些涼潮。這個秋,終歸卷著一些離愁別緒走到深處,戚戚然,卻有著難以擺脫的宿命,任由黑暗爭奪廝殺。站在風中,有種透心的DR集團涼,原來我也走到了深秋,只是一枚葉子的提醒而已,便知了時令。

黑色濃霧不斷蔓延,覆過天空,高山,樹林,還有白天時那一江惆悵的流水,在一片安靜裏漸入夢境。而今夜,我註定是無眠的,思緒不斷的拉長,絲絲縷縷纏繞在有百年之久的榕樹上,接受露水的餵養和寒風的欺淩。

驀地,想起了黛玉葬花的情景,時光便跟著倒流了,流成了一抹眼底的閑愁。那闕殘章,最終沒能寫完,一段故事卻草草畫上了句號,沒有絲毫餘地,把我還給了這個薄涼的秋天。所以,今夜我也只能借著微弱的星光,將所有的思念和愁緒寄出,用一杯月光酒祭奠逝去的春秋,還有未及遺忘的故事。

翻來一本散文集,目光停在一封淡藍色的信紙上,薰衣草安靜地盛開著,撐起一首意境唯美的詩。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把它存放在書裏的,應該是有些日子了,因為時光已經落上薄薄的塵埃。在塵埃的落腳處,秀氣的筆跡將夢輕柔打開:

記憶分岔長出兩個花瓣

一瓣向著陽光開出美麗的花朵

一瓣在陰鬱裏用黑色將時光塗鴉

我乘著陽光慢慢靠近

薰衣草已經開出最美的盛夏

你還在流浪嗎

......

背對紅塵的孤影讓一顆心牽掛

若是你願意,可否把心交給我

舍去煙火璀璨帶你走

自此無論天涯海角隨你挑

俊逸的鋼筆字盛開在薰衣草上,氤氳出一個美麗夢境。淚水再次劃落,暈染了藍色信箋,濡濕時光中少年的容顏。我站在深秋的路口,回頭,多少年華都已老去,多少人,多少事都已滄海桑田。而今,我再度路過曾經的畫面,卻驚訝一切未改,只是我們都已不是那時青澀單純的DR集團自己,轉身後,在各自的世界續寫人生片段。

多少文字祭,多少眼迷離,在時光的疏忽裏,一切都慢慢隨季節的步履輪轉。當回頭時,才發現曾經的執念不過一縷煙雲,風輕雲淡時,仿佛一切從未發生,只是我們都多了些平淡,安然。寧靜的秋夜,落葉紛飛的心事已無需再去撿拾,風有風的故事,葉有葉的追求,在無怨無葛裏時光也是沉默的,任由人間百態俱。有時也只做過客,將一切悲歡看盡,靜坐時光的狹縫裏,將一片龍井放進滾燙的水杯,浸泡出一程清香年華。

花開花落,不過一段距離,悲歡離合,也只是時光裏的流沙,握住的,便珍惜;散落的,便不再去沾惹。秋夜,一紙舊章,拉開回憶的序幕,原來時光冊裏收藏的並非全是灰色,也有一些明朗的顏色。一些過去,記住就好;一些回憶,收好安放,流年清淺,我只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。

彼岸花開,憂傷了誰的等待


風景倚在季節的拐角,靜靜的看著落葉翩舞,任憂傷的風,掠過心海,穿過指尖,遺落在淡淡的流年。俯身,輕輕拾起一些過往,那些觸手可及的溫暖,曾驚豔了時光;那些激蕩心底的情愫,曾溫柔了歲月,卻終抵不過時間的漸行漸遠,驀然回首,經年只是一指流沙,你我只是偶爾相遇,你,始終是我抵達不了的一簾幽夢,你,始終是我無法觸及的向日葵纖體美容好唔好彼岸花!

——題記

紅塵一夢,遊絲橫路。難尋幾許純真,歲月迷離,姻緣幾許空錯。陶醉在淚水泛黃的文字裏,紅塵滾滾多少羈客半途夭落?散去了一季的芳菲;有過多少故事沒有結尾?化為唐宋詞詞裏的幽怨;此情可待成追憶,只是當時已惘然,沉醉在往昔的風花雪月,盡情的在青春裏輕揚飛舞,殘言斷語書寫一段段眷戀離殤,歡聲笑語在河畔堤上煙柳,不知今夕是何年?

殘樓當照,彼岸花開,幾許繽紛了流年的情感,月冷清輝,冰霜了歲月的潸然,花前月下幽歡佳會,兩情繾綣風雨同濟,都被時間收藏在記憶的玻璃瓶,脈脈同誰語,更回首,等待你溫柔的眼眸劃解……

半生浮華,一生癡迷為紅顏,柔風清揚飄進的淡雅相思情翩,是誰在彼岸等待花開淚眼闌幹,守候這永恆不變的思戀穿越了光年,氤氳了千年前的期盼。

風欺陌上人,紅塵裏吹盡殘花無數,苒苒時光埋葬了如煙情殤,談笑間,瑟瑟記憶卻清晰了往事,收集飄散的零亂片段,重溫遠古海棠花前美麗誓言…

夢後樓臺高鎖,春江綠水,唯見燕鶯清唱,山映斜陽天相接,軒窗獨屹,明月冷寒凝不斷,天淡銀河星際寮,望穿秋水天涯路,那一襲粉嫣飄逸,那一袂紫芬羅衫,芊指嫣然一笑百花遲,盈盈仙子相諧相偎的曲調,紅塵相伴,願比翼纏綿,隴首雲飛,癡了幾度錦瑟年華;默默凝眸深情處,那一痕傾城容顏,飛絮了人間的向日葵纖體美容好唔好風情萬種,相見長相守。曠世絕戀,誰許誰天荒地老,只得喃喃自語,漣漪了古老的朝朝暮暮。

彼岸花開,今生我為你畫地為牢,憂傷了一襟的相思,傾盡了天下的繁華,幾許情癡,紅塵擱淺,化思念為繞指柔,婉約了閑詞愁賦,不思量,自難忘;淚入愁腸,執筆花落,硯一泓雅墨,詩書半卷清詞曲賦,清呤你漸行漸遠的倩影,押韻了幽傷。

柔情似水,佳期如夢,海角天涯,煙雨江南,青色古道兩情猜傘下影相依,只歎已是舊時景,笑語盈盈暗香去,搖曳獨醉,此去經年,縱有千萬種風情,錦瑟年華誰與度?刹那芳華煙花易冷。

一枕殘燈,諳盡孤眠滋味。旖旎時光終敵不過霜染鬢華髮。刀劍暗啞,肅穆蕭殺、歲月摧殘,明媚纏綿幾時了,落花有情流水無意,可憐人意,一縷相思無斷絕,化為情殤空徘徊,天地濛山悠悠間,細想從來,又多一段幽美悽楚的不老傳說。

紫陌百首,極目遠眺,彼岸花開,千裏煙波寒聲翠,枝上柳綿吹又少,漫遍紛爭依依芳草。爭的憂傷幾許。難悟的向日葵纖體美容菩提,紅塵俗世的惆悵,一身孤寂,兩袖落寞,孑然只影,黯然傷神,碎步徘徊,把酒邀風做伴,泣淚蒼然而下,仰殘月長歎,天不老,情未了,眷眷相思鐫刻焉多少?流年舊恨,獨自淒涼人不問。

昨日之時,誰為誰癡迷,誰為誰流連?誰又為誰寫詩?誰又為誰歌舞?

今日之時,誰為誰神傷?誰為誰心碎?誰又為誰守候?誰又為誰消魂?

孤城楊柳弄春柔,誰解離愁?彼岸花開,三生石畔尋尋覓覓,猶記多情,人不見,也不過是紅塵一夢,風瀟兮兮幾時休,山一程,水一方。人生迢迢漫路,前世今生舊緣,憂傷的等待,花開花落終成空,緣來緣去緣如水。

離原




母親打來電話說我養大的那條白狗再次咬傷了村裏人,已經把它殺了,我乍一聽,怔怔的半天說不出話來,那條村前村後奔動地矯健身影;那個在我還沒進村口就從樟林深處急沖而來,把我撲倒,印上滿身梅花印的傢伙;那個在陰雨朦朦的旅遊團四月間,在長滿嫩筍的河邊荊棘的小竹子林裏,為我驅蛇趟路的小子;那個在山上果園滿山急追野兔狂吠野豬的獵手。一切形影相隨的溫熙,一切纏喝繞斥的音容,卻隨著酒聲煙繞的一席晚宴漸漸消散,遺逝於山野田間的風悲雨泣,幽路冥穀……

它甚至沒有名字,用家鄉統一的呼喚,卻非常清楚是誰在叫它。我從縣城弟弟家裏把個把月大的它抱上車時,出奇的安靜,弟弟說它見生人就躲,就吠。看到我卻如此乖順,它似乎知道有個它要去的地方在等候,在一個多小時的顛簸中始終安靜,到了密林環繞的老家大院放下它後,就迫不及待的奔走巡視。它知道,這是屬於它的天地。它成長和歸落的自然空間。

每次我離開家鄉,去尋找渺忙的生存之道。它總是跟在身後,在離開村子幾裏外的鄉道上被我驅轉。它回望的眼神裏始終無法確定,主人何年、何日、何時又會出現在這條道上。半年?一年?或者幾年?……。這次離開應該有三年了,當有一日再次歸來時,樟林深處的路盡頭,將不再有它白色的驕影閃現,只有小河靜淌的流水,默默遠去的等候;只有林間偶起的微風,無法傾訴的念想……

它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咬傷早已熟悉的村民呢?它總是那麼的熱情,那麼的活力十足。什麼原因讓一個在自然環境中長大的生命也如此壓抑?如此憤怒?最終用它早已藏匿的曆齒於友群相向,撕裂皮肉。是他們對它做過什麼傷害的舉動,讓它終於產生難抑的怒火。還是我們永遠無法理解的它的內心情感生活的長期缺失,盼望無期,最終自我的放棄、毀滅的絕然?



我一共養過兩只狗,當然都是土狗,第一只是我在深圳工作休假回家時,家裏的母狗剛下完一窩幼崽,共四只,還在蹣跚學步,一只全身黃毛的小狗每次見我總是很感興趣地爬過來,趴在腳下,我用手去撫摸它,它就用小嘴輕咬我的手指,看它可愛的針灸美容模樣,很是喜愛,休假完時,我決定帶它到深圳和我一起生活,母親說千里迢迢,十幾個小時車程,太不方便,車上也不讓帶動物,我說沒事,用紙箱裝好,留個洞換氣,只要不叫,別人不會知道。其實我也沒有把握它叫不叫?最後我還是將它帶上了車,在長途奔波中它每有躁動不安的時候,我就把手放進紙箱,撫摸它的頭和嘴,它很快就會安靜下來。到晚間睡覺時,我就一直把手放在它身上,它既然一夜都沒發出聲音,天亮下車後,我長噓了一口氣,把它掏了出來,在同鄉和司機們詫異的目光中將它高高舉起。

我把它取名“旺旺”,同事們也很喜歡這個從鄉下來的小傢伙,閑時都愛逗它玩,只是土狗就是土狗,雖然我努力訓練它到陽臺一角大小解,它倒是無所謂屋裏屋外,隨地就來,我不得不把水磨地板勤加清洗。

日子一天天過得非快,旺旺很快長得高大結實,雖說三居室,兩陽臺、一百平的居室很是寬敞,對於它那需要奔走馳騁的範圍卻小得可憐,又不敢把它帶到外面去溜,因為沒有寵物飼養許可證,隨時會被抓到沒收罰款。只能有時牽它到樓頂去看一會天,有幾次想用鏈條將它套起來偷偷出去溜溜,但由於從小就沒有套鏈條,當拿著繩鏈靠近它時就聽到它那低啞的吼聲,露出的尖牙沒有絲毫妥協的可能。再看看旁邊密集的高樓大廈,水泥瀝青,車流人潮,只得將放溜的計畫放棄。

但是旺旺漸漸進入發情期,情緒開始時常變得煩躁不安,它開始把這種情緒變成一種破壞的行為,當我們都外出時,它就會趁機將屋裏的東西亂咬啃爛,我們一進門,它就像犯錯的孩子一樣,躲到角落裏,不敢出來。終於同屋的同事開始抱怨了,我不知該怎樣來處理這個事情,剛好父親那時也來到深圳,在一家醫院上班,他說讓他來處理,我知道“處理”的意思,卻無法提出更好的方案,於是在旺旺吃下伴有麻醉劑的食物睡過去後,父親和另外一個醫生把它裝進蛇皮袋帶走了。第二天父親打來電話,說那個醫生力氣很大,旺旺只叫了一聲……

這事過去十多年,我依然無法放下這塊心裏的重負,我無法接受那條由我帶出家鄉,親手養大,卻最終把這條生命送上餐桌的事實。如果不是我執意將它帶離它父母生息的地方,帶離它的兄弟姐妹們,那麼它是可以在那片屬於它的天地間自由馳騁,可以和它的謢膚品兄弟姐妹們盡情嬉戲一生的,不至於在它正值青春時就遭到扼殺。這卻是我一手造成的。



一旁的幼兒在無憂無慮的玩著玩具,我將他接出來一段時間了,看著他不知疲倦和專注的表情,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了過來,突然一陣眩暈,眼前的他和他的玩具一片模糊。“爸爸……”傳來一聲稚嫩的呼喚,我猛的一個急靈,恢復了過來,幼兒依然清晰的在眼前興致勃勃地玩著他的玩具……。

來無聲,去也無聲


你不知道,其實我是醒著的文件櫃。只是,知道這個清晨你要走,我假裝睡去,一夢不起。我沒有去送你,不是因為害怕觸景傷離別。雖然我也有想像過你離開那一天,若是春分,西城楊柳弄春柔,動離憂,淚難收,你轉身的衣袂飄飛,變成我對你最後的回憶;夏至,驟雨初歇,都門帳飲無緒,你的離船似箭,孤帆遠去,消失在碧空盡頭,此去經年,良辰好景,如同虛設;若是晚秋,梧桐更兼細雨,點點滴滴到黃昏,葉葉聲聲是別離,從此酒暖回憶思念瘦;寒冬,瀟瀟暮雪灑寒江,山回路轉,不見君,雪上空留,馬行處。

但不是,我只是害怕你漸行漸遠的身影,害怕自己會忍不住隨你而去。你知道的,桃花潭的潭水深千尺,也不及你我的往日情誼深厚。沒有看到你離去,我心裏至少還有一份盼想,你只是暫時離開而已,等到木棉樹的葉子全掉光,木棉花長出了花苞,你就會回來,因為若是平常,大朵大朵的木棉花簌簌而下,你就會挑揀沒有摔壞的裝修後清潔洗過後曬乾,用金銀花和白菊花一起泡茶給我喝,清熱解毒,清肝明目。

此次一別,不知何時再相見,你是掙脫我手中線的風箏,哪里有風你就飛多遠,斷了線的風箏,沒有停泊的時候,我知道,所以你是要走的。現在窗是開著的,窗外下著小雨,濕潤土地的氣息,桂花濕落的幽香,伴著夜裏輕柔的風吹進來,涼涼的。在這如此靜謐的夜晚,思念就像草叢裏爬行的蛇,遊走無聲,在無防備的時候咬我一口,不痛,卻毒深,深入骨髓,想方設法也拔不出來。在這如此靜謐的夜晚,你會不會如我一樣,在深深地想我,沒有別的雜的nu skin 如新思緒,只靜靜地想我,想我……

晴朗無雲的時候,想念變成一條線,在時間裏蔓延,長的可以把天空切割成兩個面,你那處的春天桃花正豔,我這裏的秋天剛落葉。

カレンダー

03 2024/04 05
S M T W T F S
1 2 3 4 5 6
7 8 9 10 11 12 13
14 15 16 17 18 19 20
21 22 23 24 25 26 27
28 29 30

フリーエリア

最新コメント

[03/17 adakbhek]

プロフィール

HN:
No Name Ninja
性別:
非公開

バーコード

ブログ内検索

P R